娘,又或者背下一整套礼貌又冷漠的说辞打发走并不出色的演讲者。
那时候,在姜柳芍第一次敲响他的窗户时,他也从来没有想到过,以后的以后他终会发现一件事情:她和他们不一样。
也许又是一样的。
黎成毅扶起姜柳芍,他把避孕套取下,精子立马带着内壁的薄膜粘在一起,他直起身子准备去丢掉。
“你要先洗澡吗?”他问。
但姜柳芍一点力气也没有。
“明天早上吧。”她说。
也没出多少汗,身上也没有太多黏腻的感觉,只有被单有些水渍,她扭动着身子往里移动了几下,把被扯下来的睡衣袖子再次搭上,低着头把褶皱使劲扯平,即使当她用力拉扯之后,放松状态下这些痕迹还是明显可见。
当他走到房间门口扔掉被用过的避孕套时,看见走廊上晃眼的灯光,还没有来得关掉的落地灯,放在门口柜子上的褪黑素和水杯:“吃一两次可以的,但吃多了可能会做噩梦…”,这是姜柳芍本意想要告诉他的。
水杯在昏黄的冷光下折射出各种各样的影子,半透明的影子,变化的水波,他拿起来水杯来刚要喝掉,拆开旁边的药片,包装纸发出刺耳的声音。
“要我陪你吗?”突兀地开口,水还未进入口腔,所有的神经都在提醒他,现在大脑感觉到干燥。
“什么?”她问,声音有些尖利。
“最近有在做噩梦吗?需要我陪你吗?”
姜柳芍的语气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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