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耳朵的场地里显现出些不耐烦,也知道自己几乎没有任何喜悦,没有应该在爱情里有的心动,他明显得感觉到姜柳芍带着甜味的香水凑近他耳朵超他说话是喷在耳后的热气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别的想法。
但是他还是去了。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象征性的意义,给他的感觉应该和她腰上,左侧那一小块暗色的皮肤一样。
一种存在于不属于他所认识的任何人身上的,不属于他的母亲,不属于他的父亲,不属于他那些朋友,那种毫无错处完美无缺的冰冷的办公室的感觉。
那边接了起来,她先是说了声喂,接着大概是称谓,黎先生?还是叫他的本命,或者她自己也不知道能叫什么,他们从那天之后就空空如也的聊天框里也从来没有定义过称呼,实际上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如果是“亲爱的”“宝贝”这样如此亲密的称谓也显得过于好笑。
他没给她继续思考的时间“我在学校东门的停车场,”他说,“今天晚上还有时间吗?不行的话,我就取消预定了。”
这时候她才想起来今天是他们约好的日子。她当时答应的时候是这么想的——总得告诉他吧,关于她自己的一切,关于她到底是如何喜欢上他的,关于他那闲的无聊的帮助给了自己多么大的震撼,又告诉他这一切应该停止,他不是她想象中的受害者,如果一切都往下继续的话,她才会真正地变成了一个受害者。
到了现在,她却退缩了。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还喜欢黎成毅的时候和他走在江边散步时她从他的镜片上看见自己的倒影的时刻,她看见自己笑着问他,看见他微微皱起的眉头,看见他的微微愣神,看见他侧过眼睛看向夸江大桥上的灯光。
可是,她竟然还是喜欢他。
她说:“您…”沉默了几秒,她大概是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称谓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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