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锦衣卫同你客气,并非是不敢动你,而是要在证据确凿之后,一条一条审问,”他微一挑眉,“整个正阳伯府,只有你是那个假薛定山的心腹,我说的可对?”
“你怎么……”闻礼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下意识的询问出卖了他的惊慌。
他能一直淡定自若,是因他很肯定薛定山并非他所杀,所以他根本就不怕锦衣卫审问,但此刻,他才意识到锦衣卫关押他并非要审问薛定山的死,他们要问他们隐藏了多年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锦衣卫已经知道了。
这一刻,闻礼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攥了一下,心口钻心似的疼。
段南轲笑得越风轻云淡,背后只会越狠,闻礼终于怕了。
段南轲翻了翻卷宗,对裴遇递了个眼神,裴遇便道:“闻礼,你本名闻大柱,家住城郊枣花堡,你上有母亲,下有弟妹,早年妻子过世后倒是并未再娶,只守着母亲过活。”
“你从小聪慧,读书不成,却精通珠算,十几岁时便入城做账房学徒,在数家酒楼做过账房,二十几岁时恰逢正阳伯府新修,需要小厮管家,你便毛遂自荐,成了正阳伯府的管家。”
这个履历,看起来平平无奇,并无什么奇特之处。
但闻礼脸色却变了。
因为紧接着,裴遇说:“在你进入正阳伯府之后,你母亲便离开了枣花堡,邻里都说是跟着你进城享福,经查,你母亲并未在正阳伯府,而你在京中也并未有其他住处,闻礼,你母亲在何处?”
闻礼脸色发白,嘴唇哆嗦,额头汗水滴答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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