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难产时,薛定山更是难过,为此还特地请了圣旨,没让我回林州守孝。”
“只可惜,回来之后的他就变了个人。”
“他不与我说话,不与我同房,甚至对孩子都爱答不理,小时耀祖那么崇敬他,他都不会抱一抱自己的亲生骨肉。”
“我又为何要对他嘘寒问暖?”
“他不把我当成自己的妻子,我也不用把他当成自己的丈夫,我们就是一起住在这正阳伯府的过客,他过他的,我过我的,岂不妙哉?”
姜令窈颇有些意外。
她原也是认识正阳伯夫人的,以前只觉得她气质温婉,沉默寡言,是个很寻常的世家夫人,今日听到这番言辞,倒是当真有些英姿飒爽的味道。
若非牵扯命案,而是在寻常茶楼酒肆,姜令窈怕是要敬她一杯酒。
苏淑贤这话说完,雅室里鸦雀无声,就连姜令窈都未回过神,只在仔细回忆她说的每一句话。
忽然,姜令窈道:“夫人,您说伯爷改变是从林州回来时?”
“他是哪里有异?”
苏淑贤垂下眼眸,手里一颗颗盘着佛珠,然后才缓缓开口。
“他不与我亲近,不与耀祖亲近,甚至特地改了书房,只要下了衙归来就在书房里的忙,除此之外,性格和日常的习惯都未变,就连爱吃的菜也同以前一样。”
苏淑贤淡淡道:“大概是老家一场灾祸,让他这里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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