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刻锦衣卫便能赶到。”
姜令窈点点头,两人取出里面的信,一一看了起来。
出乎姜令窈的意料,里面并无什么隐秘,一封是归隐寺的主持思辨大师的回信,只说他笃信佛法,可过几日再一起辩经。
另一封则是一个叫李成的人回信,信上说田地已经置办好,还请伯爷放心。另外他伺候夫人上香,夫人要听佛法,会在长乐寺再住几日。
这信看似平平无奇,但若仔细深究,这信是三年前所写,却留到了今日。
除了这两封信,其他就是些正阳伯日常写的诗词,除了自己不够飘逸潇洒,并无太大的问题。
这两封信两人看得很快,尚不知有何异常,便放到了桌上。
姜令窈看着这整个书房的摆设,压低声音道:“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段南轲道:“说说看。”
姜令窈指了指西面一整面墙的书柜,道:“大人你看,此处书柜皆是一般无二,把这一整面墙都占满,显得书房越发逼仄,而且最左侧的书柜并未放满,里面空了一半,甚至摆放了个砚台凑数。”
这个书房给人感觉极为压抑,不仅因书房里显得很是狭窄,这一整面墙的书柜也让人喘不过气来,而且屋中的窗户并不大,外面又是假山和茂密的竹林,更显逼仄。
他们两人刚一进来就觉不适,但正阳伯竟能在里面日夜办公,且斋戒颂佛也是在此处,他独自一人在书房里时,不会觉得难受?
姜令窈的目光落到了已经蔓延出大片尸斑的正阳伯,声音更低:“我总觉得,这书房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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