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秀红有关。”
两人越说越专注,姜令窈猛地听到秀红的名字,突然道:“秀红跟秀盈两个字实在太像,莫非真的是同一人?若当真是同一人,那么当年秀红确实来了宛平,并在宛平失踪,我们可用她的两个名字在名录上搜寻,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姜令窈一口气说完,然后道:“根据杏花婶的证词,我们可以知道当年凶手人很年轻,高高瘦瘦,那么年龄大约在三十之下,而且他当年为了诓骗受害者,还拿襁褓中的婴儿做诱饵,若是专门为了诓骗受害者特地抢夺偷盗婴儿,养育起来颇为麻烦,因此我们可以推测孩子大概就是他亲生的。”
段南轲若有所思:“那么也就是说,他应该也有妻子?”
姜令窈微微一顿,调查这个案子以来那些细枝末节的线索全部都串联在一起,姜令窈眼睛一亮,她道:“荣娘会不会就是他的妻子?”
段南轲略一挑眉,眼眸里却也多了几分兴致盎然,他道:“若当真如此,一切都说得通了,对于荣娘的身份我们也更好查一些。”
“我们假定荣娘跟凶手是夫妻,在凶手行凶时荣娘已经诞育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杏花婶亲眼所见,做不得假,但杏花婶却并未看见过荣娘,结合老绣娘的话,也就是说荣娘要么不在囚|禁之所,要么在凶手犯案时已经病重或者身故,因此她既不会出现,也不会再拿绣片去绣坊卖钱,自此之后就再未出现过了。”
“而凶手会如此执着于荣娘的绣片面衣,把它作为妆点死者最后的点缀,足见凶手对这绣片面衣的痴迷,亦或者可以当做对荣娘的痴迷。”
段南轲如此说着,但姜令窈却依旧眉头紧锁,她突然道:“若荣娘并非他的妻子呢?”
“并非他的妻子?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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