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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老阿嬷道,“保存这面衣的人一看便很珍惜,你们看这绣面上一点都没有毛糙、起球,甚至整个绣面干净如新,除了有一股怪味,几乎是全新的。”
姜令窈问:“阿嬷,这绣片已经超过十年,如何能保存如新?”
老绣娘便道:“这绣片得精心养护,不用时以绢丝缠裹,放在放了驱虫药的箱笼里避光阴放,经年不坏,但若是常年得用,便会有斑驳痕迹,亦会掉色,这种赤色会变得斑驳不看,不会如此完整。”
姜令窈点头,道知道了。
段南轲看向裴遇,见他把老绣娘的证词都写好,便也客气问:“阿嬷,对于这位荣娘你还有能记得什么?”
老绣娘仔细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只有这么多了。”
姜令窈点头,脸上现出和煦笑容:“阿嬷,若是您想到什么,便同左近的巡铺知会一声,我们会再来询问,多谢您的配合。”
“阿嬷,还得劳烦你在证词上签字画押。”
这老绣娘倒很是淡定,利落把话说完,便直接签字画押,兴许是常年画花样,她签得字很是秀丽,颇有些绮丽意蕴。
待得都忙完,姜令窈同段南轲便一起起身,看样子似乎就要离去。
老绣娘却坐在那没动,她叹了口气,有些难过地问:“荣娘可是有什么不测?”
姜令窈顿了顿,道:“我们尚未可知,这绣片只是因有些案件牵连。”
老绣娘道:“我知道了,若是大人不嫌麻烦,能查出荣娘最后如何过活,便让衙役告知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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