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略躺一躺。”
待得寝室内再无旁人,姜令窈才闭上眼眸,仔细思量刚刚段南轲的一言一行。
她可以肯定,段南轲一定是因锦衣卫的差事而去宛平,但他所言只是调查线索,而且线索牵扯东司房的大案,多余皆未言。
东司房是圣上一手创立,第一任掌领就是段南轲,因此姜令窈可以推测东司房要查的案子就是段南轲所说的案子,也是圣上最关心的事。
为了这个案子,不仅动用了自己的心腹,甚至还单独建立司房,可见这案子有多重要。
姜令窈垂下眼眸,脑中思绪万千。
陛下是承初十二年生人,幼时就被立为太子,后经战乱,陛下一直居于深宫,经景德帝废黜,后天佑帝复辟登基,重新册立他为太子,少时可谓颇有波折,并无一帆风顺。
还好他一直坚持,待得先帝殡天,他便已太子之位继承大统,成为新君。
登基时未及弱冠,是少年新君。
对于这样一位姜令窈并不熟悉的皇帝,她不知对方对何事如此执着,亦不知他想要调查什么。
但姜令窈以为,同她和父亲所要查的线索,应当不甚相同。
姜令窈深思熟虑一番,终于把事情推敲清晰,然后便舒舒服服熟睡过去。
次日姜令窈原想回家一趟,但她前些时候才回去一次,此番在去着实不妥,便也只请了姑嫂几人一起打牌九。
四个人正热闹这,落雪匆匆近来,笑着对姜令窈说:“小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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