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之身。
如此这般,谁人会不动心呢?
姜令窈和姚沅一听便明白了,也不过只剩三五日,只要荣金贵把这奉寿鎏金佛塔呈上去,让陛下能给太后娘娘风光办一次大寿,那他还说不定能进入工部文思院,好歹能混个从九品的副使。
工部文思院其实职差同御用监左近,但御用监只专做皇家御用之物,而文思院也令行其余宫中器物、祭祀器皿以及京师各衙门所用器物等,文思院一般也就大使一名,副使两名,皆是末官。1
当今圣上既然喜恩升匠人为文思院副使,如今文思院副使便不是两人定数,已经改为不定数。
姜令窈捏了捏手指,道:“难怪荣金贵的徒弟冯栓子说他近来总是吃酒,原是好事将近,克制不住。”
郑峰没有点评她的话,只继续一字一顿道:“根据这一线索,镇抚使大人迅速推断出有嫌疑的匠人,并进行了审问。”
“我们审问的最后一人,便是御用监匠人中排序第二,也一同匠做佛塔的徐宝财。”
郑峰如此说道。
一个人死了,最容易杀他的便是恨他之人。
姜令窈认真听着,姚沅也一页页翻着证词,两人皆一言不发。
郑峰似乎也不需要人捧场,他道:“徐宝财年四十,他比荣金贵大几岁,在荣金贵未出师之前,他便是御用监的行首,但荣金贵实在惊才绝艳,很快盖过他的锋芒,至今十几年光景,一直只能屈居人下。”
“通过其余御用监人证词,徐宝财跟荣金贵一直不和,两人多次因为佛塔该如何设计一事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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