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不会全无沾染,只有佛像眼角有些许留存。”
“可这……”姜令窈若有所思道,“又是为什么?”
姚沅有些愣神:“什么为什么?”
姜令窈这才道:“大人,杀人之事,多般是人情财仇,若是此番中种种,杀人者必不希望留有更多线索,也更不希望死者立时被人发现,是也不是?”
姚沅点头:“正是如此。”
姜令窈继续道:“那若当着那是死者死后被吊上佛塔,凶手大费周章布置一切,如此不仅会给自己留下更多线索,也容易被人瞧见,还会让死者迅速被人发现,究竟为了什么?
姚沅听到这话,额头又出汗了:“难怪顾厂公不愿意让西厂出面,把这烂摊子丢给咱们和锦衣卫,这案子必有内情。”
听到这话,姜令窈却笑了。
她道:“大人,案子虽难,但只要杀人者动了手,便一定有线索,世上从无十全十美的事,杀人便要偿命,古来便有之。”
她摇身挺直,面容端肃,双手一推便行了礼:“大人放心,我定尽力侦破此案。”
姚沅这才舒了口气,边笑边叹气:“还好你师父推荐你时我没推辞,这几月来你连破数案,让我这乌纱帽还能再多顶上几日,有劳了。”
姚大人跟个弥勒佛似的,说话亲和又和善,姜令窈也会做人,闻言便道:“还是大人愿意破格用人,我才有用武之地啊。”
这上官下峰相互吹捧,都把对方说得满面春风,开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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