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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执念了却,他接下来该何去何从呢?
所有害了“病”的百姓身上肿胀从夜晚就开始消失,到正午时,之前只剩下一口气的人也能下地了。
县衙里,几夜没合眼的谢韵终于可以松口气,漓县的危急彻底解除。
伴随着道士们如释重负的欢呼,柳连鹊也在屋外站了一个多时辰,与欣喜格格不入。他手里握着问荇给的五色绳结,落寞转身消失在人群之中。
消除掉家丁们对于那晚的记忆后,多数道士或是回到山门,或是进入凡尘历练,只有长生和赵小鲤等几人留下,观察问荇的情况。
再往后长生见到柳连鹊,几乎全是在问荇床前。
他似乎不需要休息,也不敢闭上眼睛,关于问荇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同时还得应付趁虚而入的柳家亲戚。
“他会醒的。”
柳连鹊总这么和长生说。
他说的是事实,但他也需要给自己安慰。
或许下一秒,问荇就会睁开眼,和他笑着打招呼。
到第十天,原本无比沉默的柳连鹊开始和问荇说话。
说他们还有多久能走,离开后去哪游玩,却只口不提这几日他的状态也岌岌可危。
“阿荇,你再不醒来,生辰就要过了。”
他嘴角带着笑,眼底却一点笑意也没,看得路过的长生毛骨悚然。
万幸,问荇终于醒了。
长生收回目光,大步朝着屋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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