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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柳连鹊不在。
也不知谢韵用了什么办法,一路上两人都没遇到当值的衙役阻拦。
牢中阴暗潮湿,铺着的稻草垛刚经历过春时的潮湿,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霉味。
囚犯数量不多,多数还在睡觉,少数醒着的人也双目无神,对外头经过了谁漠不关心。
谢韵目不斜视往前走去,在最里边的一处牢房前停下脚步。
“就是这。”她压低声音。
问荇抬眼望去,一个手上拴着铁链的男人蜷缩在角落里。
他身下的稻草垛比其他囚犯能干净不少,但他的模样比其他囚犯更狼狈,头发粘连成一缕一缕,呼吸非常微弱,一股明显的血腥味直冲着问荇的鼻子而来。
借着破窗露出的微光,能够明显看见他右边的手臂明显肿大。
“他的状况比昨夜更严重了。”谢韵深吸了一口气,没敢再贸然往前。
“郎中们都不知该怎么办,只能按照炎症开药,但没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