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柳携鹰片刻的安静之后,又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他似乎对问荇和柳连鹊反应极大,几乎没给道人和进宝太多目光。
可柳连鹊并未看他,问荇也对他的嘶吼充耳不闻。
他们在找供给柳携鹰怨气的源头。
屋里黑气萦绕,紊乱的怨恨混杂着凄苦在柳连鹊耳边回响,就想剪不断的麻绳,一时间他和道人都难以依靠对鬼气的感知寻找真正根源。
他往后退了几步,脸色这才好了些。
“大人,我们别往前了。”
费劲进宝扒拉住柳连鹊的胳膊,他也被怨气熏得睁不开眼。
“柳家之前被长明埋了很多邪像,可我记得柳夫人从没让我挖过柳携鹰屋里的塑像。”
问荇没被怨气干扰,思维异常清明。
他环顾屋内,由于柳携鹰没了玩乐的能力,柳家侍女们勤于打扫,屋中的陈设简单又整洁,一眼看去非常清晰。
怨气根源无疑就在柳宅里,会不会柳夫人或者柳携鹰还有隐瞒?
简单排查了一圈书柜和桌子,都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玩意。
怨气对道士邪祟影响很重,逗留太久还容易引来人,越拖越对他们没好处。
无视掉柳携鹰的剧烈挣扎,在道人们胆战心惊的注视下,问荇走到床头柜前。
床头柜上格子不少,唯有压在最底下的格子落了把锁,在室内的烛光下映照出鎏金色。
为什么只有这层柜子上了锁?
问荇试着用指甲掐了下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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