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虽然清楚船舱被贴着符咒的黑纱和竹板罩住,眼力再好的人也看不见里头光景,可柳连鹊的心依旧悬着。
“不起。”问荇干脆把人顺势搂住,“你听,外头是什么声音?”
柳连鹊依言侧耳细听,如实回答:“是爆竹的声音。”
“我还听到了百姓们的议论声。”
问荇坏心眼地道:“他们说柳少爷怎么不在,那赘婿放河灯好端端的,怎么也不见了?”
柳连鹊的手指局促地颤了颤,态度比方才强硬了些:“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