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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人看到问荇,恐怕会觉得这赘婿犯了疯病,大晚上不急着回家,光对空气干讲话。
随着离开那片田地靠近家门,青衣男子的身影变得愈发暗淡,他静静看着问荇,没有开口解释或者道别。
问荇知道问不出什么,也没出声询问,只和他并肩而行。等走到家门口时,身边的柳连鹊恰好不见了。
问荇感觉到不对,为什么刚巧消失在家门口,是不能进屋吗?
他的手虚握住的,只留下星星点点青蓝色的微光残余,正极力帮他照亮回家的路。
“汪呜!”
清心经窜上前来,吐着舌头,一个劲扒拉着问荇的衣角,有些躁动不安。
它扒拉的方向,正是柳连鹊刚刚待的位置。
问荇蹲下身,摸了摸小黑狗的头:“你也发现他了吧。”
小黑狗听不懂,只是闷头扒拉了会,然后叼住问荇的袖子,嘴里呜呜的声音仍旧没停止,努力把他往某个方向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