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路边的灌木丛中,我感到无比的疼痛难受,鼻头涓涓的淌着热流。
我还没缓过神站起来,头上又被人重重的踩了一下,差点就昏了过去,母亲的哭声和呼救声传来,但是很快就被刺耳的耳光声给打断了。
那几人有男有女,不断的辱骂着,什么贱人啊、偷钱养小白脸之类的话。
等我缓过神,眼睛恢复视野,就看见他们拖着母亲上了一辆面包车,母亲在奋力地挣扎着,还一直在回头看我,什么表情我看不太清,头上很热,眼睛黏煳煳的,我想爬起来去追,却头晕难耐,身边的行人好多都在围观着,有一些人开始拿出手机报警,有一些人对着我指指点点的。
那面包车关上了车门,发动机的轰鸣和难闻的尾气是我晕倒前最后的记忆。
这一次昏迷,没想到就是两年内最后一次见到母亲。
母亲被拐走的第二天,父亲就赶了回来,我在医院躺了两天,头上缝了十七针才被接回家,父亲说已经报案了,他让我好好准备高考,他会把母亲找回来的。
遭遇这突来变故的初期,我莫名其妙地很冷静,直到又过了两个星期到了高考的前夜梦到母亲,我才感到那无比的绝望和悲愤,挣扎地考完了试,我对于成绩已经不在意了,便和父亲开始了寻找母亲的旅途。
……分割线……自被拐上面包车那天起已经过了一个半月,从刚刚被拉上车的奋力反抗,到现在的忍辱负重,童韵坚信自己的老公和儿子已经报警了,大家都在努力的寻找自己,自己一定要活着,哪怕牺牲一些东西,如果再反抗,真的会被他们弄,他们就是畜。
全身只穿了沾满黄斑的「」衬衫,韵衣不蔽体坐在拖拉机的拖斗,被彷佛巨般的叫王子的男紧紧搂着,肥腻糙的手肆意的伸进她的口,将她的随意搓揉成喜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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