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连?他来请安?”周沛仿佛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没好气道:“不见!叫他在外面继续候着罢!”
周沛年轻时意气风发,醉心商场,对儿子疏于管教,等回过头想要教导儿子,却发现儿子被乳母养得性子乖僻执拗,和他也不亲近。
近几年,更是处处与他作对,叫他学生意经管账,这个竖子,偏偏跑去读劳什子圣贤书,大言不惭要走仕途!
考中解元算他小子有几分才气,可官场哪有那么容易走下去,像他那种冷冰性子,不懂圆滑、人情世故,又能指望做什么大官?!
再说他是他唯一的子嗣,偌大的周府产业将来也是留给他的,他不打理,难道将来要便宜那些旁支亲戚?
因此周沛对他颇有些头疼,现在来问安,没准塞着一肚子坏水,语气中也带着难忍的怒气。
妙音知道这对父子关系势同水火,也巴不得周少连最好就在外面站死晒死。
虽然她并不想时隔一天,再次见到那个讨人烦的竖子,可他若是一直堵在她蒹葭居门口,这叫什么事?!
“老爷,哪有孩子尽孝道把他挡在门外的,正好人家饿了,便把少连喊来一起吃顿家常便饭罢!”
周少连,你要感谢,就感谢自己送的那颗粉色夜明珠吧!
到底是亲父子,哪来的隔夜仇。
旁边有解花语劝他,周沛顺势借坡下驴,“我的渺渺总是那么心善,罢,就按你说的办。”
摆了满满一桌好酒好菜,身着薄烟翠绿纱的妙音缓缓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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