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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皇帝稍微醒来,先是召清晏长公主入内。这满等待的乌泱泱一群人眼观鼻鼻观心,心道还数长公主最得圣宠啊!
入内,姜溪迟往常纨绔笑色的眉眼敛起,她微眸床上病弱的皇帝,如果她想,只要她的手腕稍微用力,皇帝的咽喉都会轻易拧断。多年来同归于尽的想法,有了实现之机。
“不知父皇召清晏,是何事。”她听到自己声线温润,只是有察觉不到的一丝嘶哑。
“我还记得小时候小小的一个你,在朕怀里,你是朕最大的孩子,也是你母后留给朕唯一的念想。”皇帝声音很是脆弱,气息还算平稳。
“只是从你母后去世一天天起,朕伤心劳累,对你只知道一切如你所愿,却不曾想过又是否是你所愿。”
听到这里,姜溪迟低垂了目光,菱唇微挽,她似乎听到了有女子梦中的哭声,才惊觉那是无数次梦中被恐惧纠缠的自己。
但她脸上的面具戴太久了,只能清泠泠回应:“清晏一向知父皇是为了儿臣好。”
皇帝混浊的目光看向她,又仿佛透过她看见谁的影子。
“朕不是不知道你对朕有许多怨言,只是你所看见的,未必就是真实的。”皇帝流下了热泪。
“我恨你母后恨了许多年,在她死后的年复一年,我也爱了她许多年。”皇帝深言,只是姜溪迟拧过头。
“那父皇知道母后为何而死吗?”姜溪迟微冷的唇际流泻于玉音,“父皇可曾想过被你宠惯到甚至被妖魔化的废人清晏长公主,也是有清醒时刻的。不过,如您所愿,这大燕至尊高贵的清晏长公主,也彻底死在了皇后去世的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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