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操。
楚临安暗了眸光,沉了沉唇角,显得些许委屈。
姜溪迟轻盈一笑,柔若无骨拥抱半躺的人,跌进温柔胸膛。温情流走时,晚霞渐退,月亮流出,他听见姜溪迟说:“临安君,我们去追月亮吧——”
楚临安才知道原来这望月宫穿过九廊,横上阶梯,有一小天台,内设有矮塌秋千,远望群山怀抱。
攀时就像行走在天阶,月光也越来越明亮而闪耀,他被扶着走上去时,月光正浪漫温和地撒在姜溪迟的半张脸廓上,猝不及防地惊艳。
他想,最温柔的月亮已经被他拥有了。
璧人相依,衣衫相摩都发出簌簌的声音,夜风吹过,往下看是一潭清泉,流动着初春的冬水。
“临安君——你会杀我吗?”
姜溪迟没由得又问出这个床上嬉戏时的问题。
“可是,我的手也不干净,昨晚这双白嫩洁净的手又活生生掐死了一个人。”声音仿佛说着与她无关的事情,只是那一丝丝细微的声颤,
“我昨夜将手和你的拽紧时,我在想,像我这种恶毒心狠的女人,和你应该是绝配吗?还是——不配呢。”
狼心狗肺卧薪尝胆韬光养晦十余年的皇子和杀人不眨眼的心狠长公主,应该是绝配吧。
可是他比想象中要无力很多。
也,干净很多。
楚临安吻住了她的唇,薄唇撬开齿隙,勾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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