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没有念念不忘。”季明棠正色道:“我有必要纠正你,爸爸,我不会对任何男人念念不忘的,没有那个必要。”
这是原则性问题。
季明棠思考,对别人念念不忘,是对自己的伤害,更何况,她不觉得存在能够让她念念不忘的男生。
“唔,不过。”季巡轻声笑了出来,他将防蓝光的金丝眼镜摘了下来,接着开口道:“这倒是你头一次和我提一个男生第二次。你通常不会怎么和我提男生的,不是吗?他应该有几分特别在。”
季巡点出问题的重点通常也是明晰而又一针见血,与他温和的性格不符,在季明棠的交流问题上面,他通常更以一种单刀直入的状态去评价她的内心。
他饮了一口水,又继续凝视着女儿,开口:“不过,说来宁城市,我在法大读书的时候,也有一位同学是宁城人,聪明且勤奋,毕业进了检察院,很优秀,不过很可惜,他最近出了些意外,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但,调查结果令我有些失望。”
季巡提的是宁城市前检察长,现任政法委书记谢昀意外死亡的事情,外界传闻他是由于治理不力而自杀谢罪,但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宁城市政府给出的调查结果又如此生硬不留情面,笃定了是这样的结果。
他不予置评。
和季明棠聊天正好聊到有宁城市的学生转学来这里,他恰好想起谢昀,就聊天聊到这里。没有别的意思在其中,只是单纯想起,顺便在聊天过程中提到。
“爸爸,你在中国政法读书的时候,不是想做法官或者检察官吗?为什么后面没进公检法系统而是进了省厅呢?”
季明棠随口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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