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陆深问:“凭什么胡一鸣会觉得陈金水要帮他?”
陈志和丧气道:“鬼知道,叔他信不过我,没跟我说。”
陆深点头:“你继续。”
结果是陈金水不愿意,把胡一鸣邀约到表侄的公寓里,谈话时一不做二不休,将胡从二楼楼梯口推下去,见他还有活气,就拿铁锤锤他颅骨上的伤口。
凑巧陈志和回来躲债,一进门就看见陈金水在处理尸体,于是以封口费为条件,帮他处理尸体和物证。
立在观察室的宜真好歹松下一口气,有了陈志和的供词,物证链那点缺憾也不足为道了。这是她第一次亲眼见证陆深的审讯过程。男人那种充斥整个空间的无形气度,如何拿捏击溃犯人的心理防线,以及无声却强烈到直击人心的男性魄力,谁能不被折服?
陆深叫人把陈志和进行正式收押,过来观察室,宜真把刚倒的咖啡递过去,陆深呷了一口,突兀地挑起眉峰:“加了牛奶?”
宜真心里咯噔一跳,你以前只喝拿铁的呀,差点脱口而出。
大钊正等着呢,换了招数,笑面虎似的明褒暗贬:“小孔是好心,但观察力还缺点,连你平时只喝黑咖啡都不知道。算了,别怪她,我去给老大换一杯。”
话毕还友好地拍拍宜真的肩,朝她使个眼色就出去了。
宜真不免感激了片刻,把手里的报告交给陆深。
“结果不太好。”她说。
陆深把报告翻到最后,草草地过了一眼合上:“知道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