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掏出香烟,上下摸了摸:“带火没?”
宜真说没有,这不是瞎问嘛,她又不抽烟。
陆深叼住烟头,悍匪似的盯着一动不动的她——你懂不懂规矩,没有不会去拿?
虽然他没说话,但宜真立刻领会他的潜台词,不想错过审讯于是屁滚尿流地去找了火机回来,这时男人已经坐在椅上,双腿交迭着很优雅很有修养的体态。
大钊刺人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来:“胡一鸣是你的学生,当时你就没认出来?”
陈金水默了片刻,道:“我那么多学生,好几年了吧,再加上当时他都泡烂了,我怎么可能认得出?”
“就算这样,后来你也知道他是谁,怎么没跟我们通报一声?”
“警官,我也是个普通人,我是他曾经的导师....我也怕惹火上身啊,中国人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呵呵,”大钊懒散轻蔑地嘲讽:“对啊,如果我们知道胡一鸣停学是因为跟你的学术纠纷,早该请你来喝茶了。”
陈金水打马虎眼的虚伪表情逐渐散去,眼里却是透出微妙的笑意,许久才道:“警官,胡一鸣品行不端咎由自取,像他这种有点成就就狂妄自大的年轻人,到社会上不知得罪多少人,我想他的案件跟我扯不上关系吧。”
宜真的下巴被人捏着拧过去,对上陆深深不见底的眼睛,她尴尬地髭出一尾笑。
“点火。”
宜真哦哦,连忙点了,但还把耳朵朝前高高竖着,火苗差点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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