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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枫随意应了一声:“嗯。”
韦笑棠扬了扬唇角:“那是我娘身体还健康时,最后一次和我爹一起带我出去游玩的时候遇到的,我爹要捕杀它们,我娘看我喜欢,就让我带回来了。当时她曾对我说过一句话——自己决定好的事,咬着牙也要想办法做到最后。”
“她去世之后第二年,我爹续弦了,那时候我好像是七岁?还是八岁。”说到这儿,他又是轻笑了一声,转眸看着江少枫,一副在闲聊他人事的样子,“你知道从我继母怀孕至我二弟长到正是喜欢到处掏鸟窝的年纪,那几年间,这两只鹤鸟差点死过几次?”
韦笑棠把玩着掌中的小印,悠悠道:“三次。每一次它们出事的时候,我都会和自己需要帮助的时候一样,去找我继母哭诉,求她给我做主。到了第三次的时候,继英大晚上的在后宅里被吓晕了,高烧不退,昏迷了三天,我就在祠堂里跪了三天,求列祖列宗还有我娘保佑我这个弟弟。后来他醒了,但从此落下了个怕黑的毛病,也是从那时起整个鹤云堡的人都知道了我娘留下的东西动不得,因为动了,就会阴魂作祟——至于是谁倒霉,那可就说不定了。”
江少枫沉吟着接过了话:“你倒挺能忍辱负重。所以你能在你继母和韦继英面前取得信任,若我猜得不错,宽厚温和但武功却不及自己二弟的你正好能让她放心,同样,也能让你父亲的其他几位如夫人放心,如此一来,你反倒成了最好的当家人选。”
韦笑棠不置可否地笑笑,举起手中的小印示意给他看:“就这一枚小玩意儿,你我得到它的路径却大不同。江兄,你生来便是唯一的江月府继承人,众所周知,你父亲对你早亡的母亲矢志不渝,他又是六城城主里唯一有朝廷敕封的辅北将军,在江月城里没有人能与你们江家抗衡,更无人能威胁你的地位。而我爹最在意的,并不是他的位子是否由他最爱的儿子来继承,而是我们韦氏一门手里真正能握到的东西有多少。”
“他有他在意的,我有我在意的,而这份在意,我与他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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