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不妥。宫正司隶属后宫, 问讯的基本都是有罪的宫人。如今事情还未查明,便要将母亲送入宫正司内, 岂不是先入为主,认定母亲有罪?这般对母亲实为不公。且此事说到底是家事, 要传出去, 无论结果如何,对侯府名声都是不好。”
“二弟此言差异,朝廷早有律法,富商士子好,高官命妇也罢, 均不得以个人资财,私放印子钱,如有违者, 戴枷受杖。若科举士子有此行径, 则革除一切功名, 终身不得科举入仕, 官妇则要被休弃入内狱。这正是国法, 而不是家事。再者,此次被倒卖的物件儿,里头有我母亲的嫁妆,其中多是宫里赐下来的,若此次不了了之,日后宫里追查下来,我倒想问问,是谁担这个责?”
他说着,拨弄着茶盖儿,不屑地往众人脸上一扫。
此时个个倒是都禁若寒蝉了。
他见陆令晚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齐昭南也不理,左右他这些天布下这个圈套,便不会轻易放过她。
陆令晚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抬起眸子来,冷冷地看上他,目光里有清冷、厌憎,唯独没有惧怕。
他一笑:
“此事孙儿也只是提个建议,具体如何还得交由祖母定夺。若实在怕冤枉了人,便咱们先找人细细地查,诸如陆家的钱庄、典当行,其中所涉及的仆从、掌柜,证物、证言,一一细查下来,倒也未尝不可。”
他语气说得轻佻,陆令晚却觉察一丝阴寒,那分明是在威胁自己。
她就知道当年陆家的私债出事,便是他搞的鬼。
虽然这些生意陆家早已停做多年,只是万事皆有痕,若真往下查下去,能查到多少,查到哪一步,会不会连累到陆家,都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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