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齐昭南终于松了手,陆令晚忙抽开身来急急退了两步,用那种戒备的目光盯着他。
她此刻实在是很狼狈了,散乱的鬓发被汗水粘连在额上,惨白的脸上不知在哪里蹭了几抹灰痕,和流下的眼泪交错着,那模样实在算不上好看。
偏生落在齐昭南眼里是一种脆弱坚韧的美感。
他想起年少时,极讨厌他那装模作样的二弟,一肚子坏水儿,可偏要摆出一副端方君子的模样。
后来有一日,他那二弟从陆家回来,额头上好大一个肿包,他对父亲说是自己磕的。
可他后来才打听到,原是他招惹了那陆家的小霸王三姑娘,被她用石头砸了个肿包。那个时候好像陆老太爷还在世,陆老太爷宠她得紧。
他那时听说了,真是高兴极了,心想这世上竟有人能让他这个二弟吃个哑巴亏,那个陆家的小丫头可真厉害。
后来他南征北战,很多年后再回到京中,听闻了那陆家女的名声不过付之一笑,眼前浮现的却总是他二弟那时额上的肿包。
这才有意接近,在佛寺间初遇,她却已是一副娉娉婷婷、端庄贤雅的大家闺范了。
那时他才知道。原来刁蛮的丫头和不刁蛮的丫头,终究都要长大。
哪知转眼间他便偷偷看到她将一条硕大的青虫,扔到了那个颇有些仗势欺人的四妹身上。然后她再立在一旁,看着她的四妹在众人面前吓得花容失色,仪态尽失。
那一刻,他觉得她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个让人不敢招人的厉害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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