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弯儿来,气哼哼道:
“自然是要好生教训一番,再禀了母亲祖母,把她往祠堂里一关,让她好好吃一番苦头才是。”
“这便是了,”齐昭南冷冷一笑,“姑娘家犯错,自有长辈约束。倒是听说陆家有个了不得的家法,管束媳妇女儿很是有一套。”
赵明敬一听他这样说,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要找补:
“溪亭,你这是想干什么?常言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即便陆三拒了你的示好,你也合该锲而不舍才是。可万不能弃明投暗,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来。”
赵明敬此刻只以为齐昭南是因前去和好败北这才暗生恼怒,生怕他又钻了牛角尖。舔了舔唇,又添补道:
“且陆家即便有什么家法,也只能长辈去用。那陆贼恨不得与你唱反调才好,又怎会听你的?”
齐昭南此刻怒意上头,哪听得他的劝告,眼前全是那陆令晚笑语盈盈同那人相谈甚欢的情形。再想到对着自己时的横眉冷目,心中不由得冷笑:
“她是顶好的能耐,前脚刚离了张公子,后脚便能摊上林公子。往日我终究给她留几分余地,不曾真正磋磨过,如今是她自己不要的。若我没记错,明家小郡主可是一直心怡那林家表哥。”
赵明敬点头:“是有这么这么回事儿。不过,说着你的事,怎么又扯上什么小郡主林家的了?”
齐昭南却忽的站起身,匆匆朝外走去:
“今夜我还有事,咱们下次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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