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惯了,生怕防着登徒子似的的防着他,平日里约她来别院里跑跑马,她从来是不肯的。
只jsg有一日被自己连哄带骗的带过来,不情不愿的走了一遭,还冲自己发了脾气,这如今倒是转性了。
齐昭南想了想,还是把人接了过来,将进宫讨赐婚圣旨的事拖到了明日。
陆令晚刚走下马车,齐昭南一见,抬手便想摘了她头上那碍眼的帷帽。
陆令晚却一偏头避开了,只搪塞道:
“眼睛还肿着。”
齐昭南只以为她是怕影响在自己跟前的容色,心里只有乐呵的份儿,便就依了她,牵过马来带着她到一个平缓的山坡跑上几圈。
只是转了还不到一圈,马蹄子都没擦热火,陆令晚便同他说:
“骑累了,腿跟磨的有些疼。”
齐昭南气的不行,却也只得把人扶下马来:
“你也就是命好投胎做了女儿家,若是到了军中,也就是日日挨军棍的命。”
***
齐昭南再醒来的时候,屋内已彻底暗沉了下来。他揉了揉还有些昏胀的额角,喊了宿安进来。
待书房里的灯一亮起来,齐昭南被刺的眯了眯眼,人才清醒了几分。
他像是在这书房里下了几局棋,行了几句酒令,怎么就睡到了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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