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几颗,心里不齿,想她倒是装的一副温顺娴静的好模样。
一旁的太后见了人却是极满意的:“哀家听过你的名声,坊间有言,陆氏女令晚芬芳高洁,贞静淑婉,今日一看,果然不俗。你且抬起头来。”
陆令晚依言抬首,却恭谨地半垂着眸子。余光里扫见坐在亭内的皇帝,大约一身月白色常服,眉眼看不分明,只是气质疏离清冷,倒有种隔山望水之感。
“贞静淑婉”四个字听在皇帝耳中,只觉讽刺。
他看向那恭谨而立的女子,似是有意为难:“哪个婉字,可是‘嬿婉及良时’的‘婉‘?”
这一句词显得实在太过旖旎露骨,众女不禁红了脸。
陆令晚却仍维持着那副平和的面容,端正回道:
“回陛下的话,是‘晚来天欲雪’的‘晚’。”
太后原本也觉得皇帝这一句问的不妥,想想儿子平日里那清心寡欲的模样,觉得该是对此女动了些心的。
见那女子这般宠辱不惊,心中更是满意。虽然这女子的姑姑曾嫁到忠勇侯府做继室,可到底人已经去了,如今倒是没什么。
如今那户部左侍郎既有让她来参选的意思,想必也是对皇帝的示好。
“陛下觉得如何?”
皇帝见她此刻竟然还端得住,又想他那堂弟齐昭南往日里做的那些添堵事,颇有些厌屋及乌之感,倒是难得促狭了一回:
“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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