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就不丢怪露丑,参与其中了。”
“咯噔。”齐少安清晰听到了自己后槽牙被咬碎的脆响。
该说真不愧是做买卖的行家里手吗?连拒绝都可以说得那么婉转,甚至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同时,把他人引导着往眼光高,贪花好色这方面想。
不然凤凰一族是出了名的美姿容,怎么冲龄之际就一个也看不上。一贯的好脾气,说话做事都留三分,明言不掺合此事。
好脾气翻脸不认人,杀伤力竟比聪明人更要强些。
如果说青丘狐族的反水只带起了那些没脑子的,稍微聪明点的只是犹豫不决,怀疑青丘狐族又在死道友不死贫道,想要站在干岸上看戏。过分聪明的甚至在阴谋论,觉得青丘狐族为了独占这份好处,反向放烟雾弹。
那凤凰一族不似拒绝但胜似拒绝的一番话就如烈阳晒雪,让众人心中的犹疑给一扫而空。
商人无有不重利者,眼瞧着这么大个好处不要,必定是后面有大雷啊!
喧哗声更甚,耳尖的齐少安甚至听到有些人在鼓噪着没意思要退场的。
后槽牙碎了,血腥味渐渐在口中弥散开,激得齐少安眼前一阵阵发黑,身形摇晃,往后退了半步,直撞入侍立其后的齐飞翰怀中。
齐飞翰声音发颤:“父,父……亲?”
无所不能,为他担下一切的父亲退了,令某种坚不可摧的信念也悄无声息地产生了裂痕。
齐少安已经顾不上去安抚怯懦得令他心生失望的儿子,一把将其推开,再度稳稳立在地上,吞下口中鲜血,身形微微佝偻地问向凰棋:“凰族长此言当真?莫不是在与我说笑吧?”
凰棋还是那副宠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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