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意味着严放最近几天都得睡沙发了。格玉在房间纠结过来纠结过去,被子蹬得震天响,还是揉了头发坐起来,出去喊严放过来跟她一起睡。
“嘿嘿,老婆人真好!”
严放夸完她三步并做两步走抱着被子飞回床上,“只睡觉不做别的啊!”格玉钻进被子里警告他,“收到。”严放麻溜地蹭过来,跟格玉躺在一起。
算起来应该只休息了第二天。
第三天的时候,格玉迷迷瞪瞪地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拱来拱去,她没管,冬天外面太冷的时候家里面的小羊会被爸爸抱进她的屋子,她屋里暖气最足冷不到小羊羔,格玉那时候喜欢得紧,总是抱着小羊羔一起睡,第二天就会被小羊羔拱醒,或者是舔醒。
她伸手去推没有推开,反倒被抓住了手,手指也被含进嘴里,严放舔得时候没守住牙齿咬了一口,格玉才转醒,睡裙松松垮垮地堆在腰腹的地方,严放在胸前埋头苦干,“你这样我怎么睡啊?好困”
格玉拿腿顶他,想要翻身,昨天什么也没干比干活还累打游戏到半夜才入睡,也不知道这个人哪里来的这么好精神。
严放的脑袋离开她的胸口允许她翻身,过一会儿又滚过来,隔着被子贴紧格玉,一阵动作后内裤从被子里飞出来,格玉后背的被子一直在动像是按摩椅,迷迷糊糊地格玉又睡过去,严放的手从那边的被子伸过来握着格玉的手往自己被子里伸,用格玉的手帮自己撸,一来二去格玉彻底被搅得没法睡,她自己下面也蠢蠢欲动地开始湿润,交迭夹紧着腿。
“做吗?”格玉问他,也没有转身,只是不用严放带着也能帮他撸,严放有时候会被格玉直白的话惊到,迅速做出反应去摸床头柜屉子里的避孕套,随便抓了一个就给自己戴上,掀了两个人被子垫在下面至少不会弄脏床垫,不然两个人都得去挤沙发睡觉。
严放掰开格玉的腿给她口,他已经很有经验知道戳哪里湿的快,哪里会喷水,也会根据触摸到身体判断她什么时候要到了,比如现在大腿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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