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姜茶忍不住惊呼一声,面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来,蚯蚓,是钓鱼用的那个蚯蚓吗?!
“那个蚯蚓能吃吗?多脏啊!”
莫随闻言忍不住嘴角翘了一下,“有一位叫地龙的药材,就是蚯蚓的干燥体,它应该确实是可以入药的,我还听说有广地龙和泸地龙之分。”
姜茶惊讶地问道:“那有用吗?你吃了以后就好了?”
莫随摇摇头,“奶奶很辛苦才找来,我觉得恶心不肯吃,土腥味非常重,后来我爸给我硬灌了一口,我就开始呕吐,折腾一圈不但没好,反而更严重了。”
姜茶听故事听得入神,哎呀一声,焦急地追问:“那后来呢,你怎么好的?”
“奶奶陪我睡了几天,慢慢我就好了。”
姜茶噢噢两声,“好了就好,那个时候你多大了?”
莫随语气一顿,半晌才应道:“……十岁吧。”
“还这么小时候的事啊。”姜茶哇了声,又问,“你为什么会受到惊吓啊?还是说那个医生诊断错了?”
莫随被她问得一顿。
为什么会受到惊吓?
不过是因为夏晴去世,周围邻居议论他们家祖孙三代都命硬,克子克妻克母,大人说话不避人,被小孩捡了去,他们跑到莫随面前学舌,见他不哭不闹,有胆子大的调皮鬼,就抓了一条菜花蛇扔到他身上,他受了惊吓却仍旧没哭,小孩们就没趣地散了,他回到家就开始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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