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愣了一下,呆呆地抬眼看着荆瓷。他很久都没有说话,就像是在做很大的心理斗争。
半晌荆瓷听到他说:“……可,可以。”
陶明灼缓慢下了床,走到荆瓷的面前。
荆瓷正准备将吹风机放到陶明灼的手里,却看到陶明灼抿了抿嘴,径直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就这么坐了下来。
——并且还很乖地将双手放在了膝盖上,
荆瓷:“……?”
盯着面前青年的脑袋顶看了半晌,荆瓷才反应过来,陶明灼又一次误会了自己话里面的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包括之前小吃街吃冰激凌的那次,荆瓷发现陶明灼好像总会误解自己的话,而且每次都会理解为更为亲密的版本。
但荆瓷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微笑着低下头,耐心地帮陶明灼把头发吹好。
过了一会儿,荆瓷关上吹风机,说:“好了。”
他看到陶明灼抬起手,摸了摸头发,声音很小地说:“谢谢。”
荆瓷平时的睡眠质量并不是很好。
但是今晚却不太一样,他感觉自己身旁一直都是暖呼呼的,就好像自己的身旁睡了一个在不断散热的暖宝宝一样。
虽然这个巨大号的暖宝宝整夜都在自己身旁不停地辗转反侧,但荆瓷却感到莫名的安心,他睡得很好。
第二天醒来后,荆瓷感到难得的舒适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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