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性格也相对柔和,主动邀请,说:“小北晚上跟我睡?”
小北笑着说:“不不,我跟法典睡吧,大哥二哥都是老外习惯,我不习惯的,还是法典好,他嘛,逆来顺受的主儿,别人怎么欺负他他都无所谓,对吧。”
这一挑,不就是要挑法典四年孤身一人的伤疤了?
可怜的法典都要吐血了,想他为了留下俩哥哥,多么的辛苦,多么的不容易,可小北就像块板砖一眼,几句话,砸的他们家眼看就要四分五裂了,他说:“睡就睡,但小北哥哥,咱就不聊天了吧,你大概是来之前吃多了臭豆腐……嘴巴,可真臭!”
天太晚,半夏已经缩在林珺怀里睡着了。
眼看小北起身去洗澡,林珺望着小民和法典,都是大孩子了,也没什么好瞒的,她于是把小北来时抱的心思跟这俩讲了一下。
说是婚礼,但其实那场酒的附加值,已经远远超过了一场婚礼的意义。
顾谨届时不收礼钱,只请宾客们吃饭,复婚是由头,让亲朋好友见见半夏,见见小民小宪,见证顾家的重新团圆才是最重要的。
那是顾谨感恩苍天,却无以为谢时的一场报答宴。
偏偏这时来个搅局的,咋办?
小民摩梭着十指细长,比钢琴家的还要精致的双手,突然说:“妈,要不我揍他一顿,揍到他闭嘴算了?”
能把向来好文斗不好武斗的小民都气到想打人,就说小北厉不厉害。
林珺笑着摇头,小北不算啥,小宪已经蹲过局子了,她可不想小民再蹲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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