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子。”
“屈打成招都是冤案。”
“这探花郎来过我店里吃过阳春面,就是一书生,脾气有点拧,但绝不会对杀人,我见过他给乞丐扔银子。”
“说不定是被人陷害的。”
……
裴子渠靠近霍酒词,小声道:“五嫂嫂,五哥哥这是要为探花郎翻案?”
霍酒词紧紧盯着裴知逸,“嗯。”
“原来他真是被冤枉的,真是可怜。”裴子渠感叹一句,心头对薛浥多了份同情。
百姓起哄,郑殊面上微沉,妥协道:“殿下说的是,老臣一定让他心甘情愿认罪。”
“郑大人继续审案吧。”裴知逸立在堂中,身姿如松,颀长挺拔,“这案子疑点重重,孤想当一回薛浥的状师,郑大人可同意?”
他神情虽淡,言语间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势,犹如层层巨浪推来,叫人喘不过气。
郑殊忙不迭道:“老臣同意。”说完,他重新回到案前,神色凝重。
万万没想到裴知逸会现身,还说要当他的讼师,薛浥情绪激动,却又十分克制,“薛浥先行谢过殿下。”
裴知逸走近他,无奈地叹息一声,“薛浥,你且与我详细说说当晚的事。”
“是。”薛浥费力地点点头,“那晚,晚生的几位同窗好友邀晚生去二皇子家里做客,晚生起初是不愿去的,奈何架不住的好友的轮番劝说,被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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