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指着连翘脖子里指印,示意刘忠看过来,“尸体死后血流不通,指印反而越来越清晰了。孤问你,这食指根部为何有一处印子更深些?”
仵作凑上前,仔细一瞧,傻眼了,“这……”
裴知逸加重声音,“说不上来?”
“草民,草民……当时,天色昏暗,草民……”仵作没说几句,额际已流出汗。
“这处印子比其他地方深,显然是有东西在,比皮肤还要硬的东西,又在指跟处,通常来说,是扳指。”说罢,裴知逸拿起薛浥的手高高举起,“郑大人,薛浥探花家境贫寒,根本带不起扳指,而且刘三方才也说了,那晚薛探花手上并无任何东西。”
薛浥一脸惊喜,感激地望着裴知逸。他本以为自己今日要死了,谁料裴知逸替他翻了案。
裴知临暗自咬牙。
“郑大人。”裴知逸放下薛浥的手,大步行至公案桌,轻轻将手搭了上去,“这案子的人证没看到薛浥探花杀人,物证也不对。”
郑殊反驳不了,只能顺着裴知逸道:“对,殿下说得对。”
随后,裴知逸侧身睨向裴知临,“二哥,当晚赴宴的人当中,应该有带扳指的人吧,据我所知就有两位。”
裴知临做出恍然的模样,起身道:“多谢五弟,不然我可要冤枉薛探花了,朝廷便会损失一名栋梁。”
郑殊拿起惊堂木拍下,不情不愿道:“薛浥无罪,当堂释放。”
他一说,官差立马解开薛浥手上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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