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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不一样?说。”裴子渠皱起眉头,将霍酒词再次打量一边,上下左右,忽地,她的目光停住了,随即反应过来,厉声道:“大胆,你放肆!”
她一吼,宁七娘赶忙俯下身,磕着头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这下,霍酒词也反应过来了,拉着裴子渠哄道:“我让七娘按照你的身量再做一套便是。别皱眉头,皱眉头容易变老。”
“哼。”裴子渠噘着嘴,又往霍酒词瞧了瞧,小声道:“我也想跟你一样大。”她低头看看自己,不悦地鼓起脸。
“……”霍酒词面上一热。她倒是知道几个法子,姑姑教过。“我,晓得几个法子。公主年纪还小,应该可以试试。”
“当真?你快说啊。”听得有法子,裴子渠双眼一亮,急切道:“快教我快教我。”她丝毫不顾忌宁七娘在场,拉着霍酒词就问。
霍酒词好笑地拍拍她的手,柔声道:“回宫再说,今日我还得做生意。”
经她一提醒,裴子渠这才记起今日的大事。“行吧,回宫再说。五嫂嫂,那你是要穿上它出去转一圈么?”
“嗯。”霍酒词点头,近来,她被人提及的多,学她的人而已多,她穿上展示自然更好,何况这衣裳本就是她的身量,其他人大概不合身。
此刻,张别楼就站在门口,里头的人,他听得一清二楚,浑浊的目光登时亮了几分。
日升,道上人多,口口相传,大多都涌来了归云布庄。
伙计拿着新推出的火霞张开,至于一排蜡烛上头,火苗灼灼,却没能点着布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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