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酒词没说话,心头倒是想了许多,她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些。或许,让他忍几天就好。毕竟这么一弄,感觉两人生分了。
她心事重重地转过身,背对裴知逸侧躺着。
察觉到身侧之人的不快,裴知逸哭笑不得,他跟着转过身,搂住她的腰往怀里捞,“我体不体贴?”
“哼。”霍酒词不轻不重地哼出一声,其实她心里是高兴的。她决定了,就让他忍十日。
“快睡,再不睡就做点让你能睡着的事。”裴知逸催促道,这姿势可真是要命,但他能怎么办,只能依着她。
“登徒子。”霍酒词脸热,小声骂他。
裴知逸不接话,自顾自闭眼。
近来,桃夭布庄的生意又开始红火了,起因有二,一是裴知临暗中相助,二是孙牟做了件美轮美奂的金丝彩衣,吸足了众人的眼球。
不管桃夭布庄名声如何,金丝彩衣是真耀眼,喜欢的人也是真多。再者,之前绥安侯那事百姓们就是图一乐,并不会一辈子放在心里。其次,帝都城里的新鲜事太多,永远都有更劲爆的,更新太快。第三,有些人被过激支持霍酒词的人辱骂而产生了逆反心理,说什么都要支持桃夭布庄。
一来二去,桃夭布庄的生意就这么起来了。
这天,裴子渠刚从外头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来东宫找霍酒词,“五嫂嫂,你快想个法子啊。”
霍酒词正在书案前算账,算盘打得啪啪响,听得裴子渠的声音,她立马放下了笔,不解道:“想什么法子?”
裴子渠快步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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