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酒词微笑,柔声道:“好,你说没有就没有,之后便不能同我抱怨了。”
“啊?”闻言,夕鹭面上一紧,侧头瞪向楚兼,一念起方才的事就觉得恼火,言辞利落,“他羞辱我。”
“怎么回事?”霍酒词跟着看向一旁的楚兼,秀美的小山眉往中间拢起。
裴知逸与楚兼相处时间长,最清楚他的为人。楚兼还真不会做什么欺负姑娘家的事,但他素来话少,想是说的话叫人误会了。“楚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兼冷冷道:“她不会走,我抱她,她不让抱,我放了。”
霍酒词默然听着,总觉得楚兼说话怪怪的,听着十分不舒服。
“不止,还有。”夕鹭急了,大声道:“他让我自己爬下马车。”
一听这话,霍酒词当即黑了脸。
裴知逸站得近,瞧见霍酒词黑脸便道:“小医仙,楚兼的话绝不是那个意思。他向来是个话少之人,不常接触的人容易听错。我想,他的意思应该是,他抱人不是轻薄,而是他不抱夕鹭,夕鹭便只能自己爬下马车了。”说着,他又转向夕鹭,“夕鹭姑娘,楚兼是嘴巴笨,并非是羞辱你。”
霍酒词明白了,原是话少惹的事。
“啊。”听裴知逸一解释,夕鹭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曲解了楚兼的意思。她尴尬地低下头,不安地搅着衣袖。“哦。”
裴知逸摇摇头,他是习惯了楚兼的说话方式,但别人怕是很难理解。“楚兼,你是个男人,对待姑娘怎么能这般粗鲁。害她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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