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鹭去个地方,待会儿再去前厅?”
思索片刻,刘嬷嬷缓缓摇头,面露为难之色,“少夫人,夫人方才瞧着很是生气,你还是快些去吧,老爷和老祖宗也在。”
前厅。
气氛凝重,连带空气都是凝固的。仆人全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倒是罗氏气呼呼的,时不时拿着拐杖戳几下地面。王约素则黑着脸,纪从回的脸也不怎么好看。
相较之下,羡鸯面上的神情要自然地多,甚至隐隐带着喜悦兴奋之情。
画眉安静地坐着,既不喜,也不悲,像个看戏的路人。
“父亲,母亲,出什么事了?”纪忱匆匆赶回府,见他们一个个都坐在前厅且面色阴沉,他明显怔了一下。
“哼。”罗氏冷哼一声,对着纪忱道:“忱儿,你来得正好,坐下,等霍酒词过来,看羡鸯怎么揭穿她的小把戏。”
“酒词的小把戏?”纪忱皱眉,罗氏的话听得他一脸困惑。
听得纪忱喊霍酒词的名字,画眉的小脸旋即皱了起来,嘴巴委屈地瘪了瘪。
恰好,纪忱刚问完,刘嬷嬷带着霍酒词进入前厅,“老爷,夫人,少夫人来了。”说罢,她退至王约素身侧。
“你自己问问这个女人,她都做了什么!”罗氏气得眼冒金光,恨不得用眼神杀死霍酒词。
纪从回看向霍酒词,满眼复杂。在他的记忆中,霍酒词一直是个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女子,也是个好儿媳。倘若布庄被封之事真是她所为。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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