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 让我挣更多的钱, 她前些日子生病了, 今日身子虚,我扶她一下难道不应该?是个人都知道报恩,我自幼饱读诗书更该知道恩情两个字怎么写。眉儿,跟她相比,你太不懂事了!”
不懂事?画眉抬眸,不可置信地看着纪忱,自小到大,纪忱从未说过她半句不好。今晚居然说她不懂事。
一想到这里,她哭得更是厉害,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嗒啪嗒”打在裙摆上。“你从来都没这么说过我。”
“因为我今晚真的生气。”纪忱阖了阖酸痛的眼皮,缓缓转过身,“我还得去书房作画,你自己睡吧,希望你好好想一想。我心里依旧只有你。”
说罢,纪忱大步出门。
“公子……”画眉难受地抽泣着,再次趴到了锦被上。
翌日,罗氏坐不住了,亲自进宫去找裴雍求情。
她虽是裴雍的乳娘,却并没经常去找裴雍,她也知道,裴雍是皇帝,是九五之尊,念着恩情是好,不念也正常。
少赔银子的事,她没脸说,便只求裴雍放了羡鸯。
裴雍还真念着儿时的恩情,果断答应放了羡鸯,但布庄该罚的还是要罚。
一大清早,前日借钱的男人来了绥安侯府,送上昨日王约素望眼欲穿的一万两银子。
王约素看到他时原想破口大骂,转念一想,自己还有字据在他身上,生生忍住到口的话语。夏维茗都走了,字据也写了,她再拿这一万两银子用处不大,可他们侯府剩下的银子也不多,借都借了,便默默收下银子。
男人一走,王约素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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