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鸯一道打理布庄,她还真不一定能想出这样的计划。
霍酒词临窗坐着,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龙井,霎时,茶香四溢。她捏起茶杯,刚呷了一口,突然,外头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
嗯?她立马抬眸看去,只见一群带刀侍卫从不远处跑来,领头那人虽也是太监,但看模样便不是一般的太监,想来多半是裴子渠说的大总管胡公公。
侍卫先进布庄,吓得布庄里的客人全跑了出去,伙计们也是怕得瑟瑟发抖。
此刻,羡鸯正在做账,一边写,一边轻笑。昨日夫人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她想,自己的好日子应该快了。
至于霍酒词,她只能说,怪她自己命苦。
“胡公公办案,闲杂人等速速回避!”蓦然,一道冷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羡鸯抬起脸,布庄里头的客人全不见了,前厅站着两排杀气腾腾的侍卫。她还是头一次撞上这场面,双腿发软,“啪”,毫笔掉落在柜台上,墨汁飞溅,污了一大片账本。
随后,胡霁与米公公踏入布庄,米公公视线一转,定格在羡鸯的面上,他伸手指着她道:“胡公公,那日卖布匹的人便是她!”
胡霁冷冷地扫了眼羡鸯,吩咐道:“拿下!”
“是!”侍卫得令,大步过来擒人。
羡鸯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讷讷地站在柜台后,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被按在了地上。“米公公,敢问民女犯了什么事?”
“犯了什么事?你问问自己!”米公公斥责一声,义正言辞道:“明明是刚打好树蜡的布匹,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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