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忱,眼泪扑扑往下掉,哭着道:“公子使不得,画眉不能让你挨家法……”
纪忱温柔地瞧着她,抚着她的脸道:“无妨,我身子骨强。”
戏是好戏,可霍酒jsg词懒得看,她独自回了惊春院。至于纪忱是如何挨家法的,她一个字都不想知道。
卫焚朝走前曾交代过,桃夭布庄的船只卸货不收钱,也不用排队,不论何时都能第一个卸货。事是好事,坏处就在于卫焚朝是个风流公子,而霍酒词是个美貌娘子,很难不叫人多想。
没一日,帝都城里便传出了两人的事,说得有板有眼,甚至有人想看纪忱与卫焚朝抢人的画面。
“咯吱,咯吱”,马车慢悠悠前行,走过一道又一道的街道。
霍酒词向来喜欢走路去布庄,但今早,她一上街便有人指指点点,说她与卫焚朝如何如何,她自认问心无愧,却也不想与这些看热闹的人多费口舌,只得与夕鹭羡鸯一道坐马车。
她望着外头的风景思索,脑中闪过一部分儿时的记忆,姑姑与她提过不少调动阳气的药方。
不过,她没交方子,卫焚朝为何会这般大方。
想着想着,她移动目光看向羡鸯。
两人视线对上,羡鸯双眼一红,自责道:“少夫人,你骂羡鸯吧。昨日老祖宗问起,羡鸯不敢隐瞒,便老老实实地说了少夫人的行程,害少夫人受委屈了,羡鸯有罪。”
她蹙着眉梢,满脸自责之色。
“你是身不由己,我不怪你。”霍酒词淡淡地回了一句。倘若没有昨日之事,她兴许会与羡鸯交好,可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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