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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见她情真意切,并不像是在演戏,这才才松口。
走出书肆时,夕鹭频频朝霍酒词投去惊诧的目光,在她的记忆中,小姐一直是个端庄温婉的女子,哪儿会像方才那般矫揉造作,瞧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瞧我做什么?”许是夕鹭的目光太过直接,霍酒词忍不住出声,顺道喊了辆马车过来。据那书肆掌柜所说,写书之人住得可远。
“奴婢是不明白。”夕鹭感叹地摇摇头,稚嫩的面上强行装出一副老成的模样,哀怨道“小姐若是将方才那套话的劲头用在公子身上,圆房的日子还会远么。”
被她一说,霍酒词心头的喜悦瞬间灭了一半。
有些事她不是不会,是不想。
夏家村。
村子一眼看到底,入目之处全是低矮的茅舍,周遭耕地荒废许久,已长满牛筋草。
霍酒词与夕鹭手牵手走过小木桥,“咯吱”“咯吱”,小木桥摇摇晃晃,有种再多一人便要断裂之感。
“小姐,我们来这破地方找谁啊?”夕鹭小心翼翼地拉着霍酒词的衣裳,走得额际直冒冷汗。
不说夕鹭,霍酒词自己也怕,她想过这地方不好,但她没想到夏家村会这么残破,相比之下,严州城都算得上富庶之地了。
而且这地方与帝都相去不远,实在匪夷所思。
不过也难怪,夏家村四面环山,山间通道狭窄,连马车都进不来。
“找《坠仙》的写书人。”霍酒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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