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夜?我娶她是因父亲以性命相逼,你又不是不清楚。”
“……”画眉不甘地咬着唇瓣,整齐的贝齿很是用力,用力得即将咬破肌肤。
她不吭声,纪忱继续道:“她今日是不是来找你了,让你别霸着我?还是想与你一道分享我?”
“少夫人没有说这话。”画眉兀自对着里侧,瓮声瓮气道:“方才的话都是画眉的心里话。”
“你!”见她执意如此,纪忱也来气了,他性子傲,头一回喜欢一个姑娘,什么都给她最好的,结果她竟然将他推给别人。“好,我今晚去惊春院,如你的愿。”
话音一落,纪忱转身便走,
“哐当”,房门被人重重关上,震得缥碧抖了一抖。
“啪嗒”“啪嗒”“啪嗒”,纪忱一走,画眉的眼泪便忍不住了,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颗颗往下流。
她抱着自己的双肩,哭得伤心欲绝。
“娘子这又是何苦,公子心气高,受不住气可就真去隔壁了。”缥碧望着床榻上的画眉跺脚,怒其不争。
第7章 桃花胎记
惊春院。
霍酒词端坐在书案前,脑中细数归云布庄强于桃夭布庄的点,挥笔一条条写了下来。她想,故步自封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如此下去,桃夭布庄只会亏损严重。
“啊……”夕鹭时不时抬手拍拍打哈欠的嘴巴,强撑着没闭眼。
“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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