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怕他出事,便让师娘定时上山给他调阳气。
他怏怏地过去,结果在太清殿见着了她,她站在师娘身畔,正正经经的,半点也看不出方才翻看红签的俏皮模样。之前,他没见师娘身边有徒弟,想来是今年新收的。
一对上他,少jsg女那双水灵灵的双眸立时起了怒气,连带柳眉都收拢了,她低低地骂了他一句,“小矮子。”
他耳力好,纵然她骂得小声,他还是听着了。
上头的师兄们各个十五六,自然,他是师兄弟里头年纪最小的,比起他们是要矮一些,但他相信,等他长到十五六时,肯定能比她高一个头,甚至比师兄们都高。
如今,他十七岁,比几个师兄都高。
“呵呵。”想着她当时骂人的眼神,裴知逸不禁莞尔。少年人的声音干净爽朗,轻轻散在晚风中。
听得他笑,师兄们更来劲儿了,一人一句开始调侃他。
“小师弟,你怎么回事啊,春心荡漾得有点突然。”
“怕是又在想师娘的小徒弟。”
“想又如何,男女之间相互吸引天经地义。”裴知逸回得理所当然。何况,他只是单纯地想想他们初遇时的场景。
当晚,纪忱留宿在未央院,霍酒词一人睡在新房的喜床上。
她念着纪忱与画眉的事,又念着王约素的事,辗转难眠,天没亮便醒了,洗漱打扮一番便去福熙院和牡丹院请安。
请安后,王约素带着霍酒词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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