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嘭”,夕鹭重重关上房门,将房门关得震天响。
霍酒词给自己倒了杯茶,偏头看向气鼓鼓的夕鹭,主动说起另一件事,一件爹爹不愿让她记得的事,“夕鹭,你同我说说,我失忆之前与姑姑去过哪儿?”
十四岁那年,她因着一件小事与爹爹顶嘴,爹爹脾气上来便打了她一巴掌,她往旁摔去,脑袋正好磕着书桌边沿,流了一大滩血,当场晕厥。
醒来后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后来,她零零散散地记起了一些事,而这些记忆里头有姑姑虞以沫的事。
姑姑……霍酒词低头看向腰间的蛊玲,蛊玲同一般的玉佩差不多大,镂空镀金的小球上刻着一只凤凰,而小球里头有个小豆子,一动便会发出轻微的响声。
她记得,这是姑姑留给她的,至于怎么给她的,她不记得。
隐隐约约地,她脑中闪过一个模糊的场景。另一只刻龙的蛊玲在一位叔叔那里,他和姑姑似乎是一对。至于那个叔叔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她想不起。
“这……”夕鹭面露为难,眼神乱飘,甚至连霍酒词的脸都不敢看。
“怎么,不想告诉我?”霍酒词侧过头,随意拨弄着腰间的蛊玲,“如今我们在帝都,爹娘在严州,你怕什么,我不说,你不提,谁知道你说了。”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己忘了重要的事,奈何怎么想都想不起,最后弄得头疼欲裂,只得作罢。
对上霍酒词明媚的双眸,夕鹭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支支吾吾道:“其实,其实奴婢也不大清楚,因为小姐与二姑娘出门从不带奴婢,回来也不告诉奴婢去了哪儿。二姑娘十岁起便是大夫,走南闯北的,老爷不喜小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