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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刚才那种濒死的感觉让宁斐感到后怕,一瞬间那本来只是一丝不太明显的委屈被放大无数倍,最后就变成了泼天的委屈。
甚至委屈到了忘记自己之前有多痛恨眼前这个人,趴在对方身上哭的不能自已。
盛景义就更难了,他一边享受着宁斐对自己这突如其来的依赖,一边又觉忍不住心疼。
他想折断宁斐的羽翼,可又担心宁斐会疼。
他甚至还是怨恨起,鸟为什么要是鸟?为什么要长翅膀?
可是他也忘记了,如果不是因为那是一只鸟,他也不会喜欢上那只鸟。
“嗯,都怪我,对不起。”盛景义安抚着宁斐的情绪,毫不犹豫地道歉。
反而听上去更像是敷衍。
宁斐更气了。
“盛景义你怎么那么讨厌啊!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家啊!为什么要抢走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