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对得起你母亲的在天之灵吗?”
身侧的人伸手指向面前的墓碑,手掌的动作带起一瞬凛冽凉风劈到她侧脸上:“你今天敢对着你母亲发誓说你对阿野毫无企图你完全不喜欢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他在一起吗?!”
天上的阴云卷着雨滴彻底沉了下来。空气里阴森肃静得可怕,司机站在后面过道上无声等待半晌,见无人再作声,才打着伞走上前,替女主人撑上。
徐夫人敛起身上的戾气,优雅整了整头发,冷淡发话:“你留在这里好好反省吧。如果你能想清楚,这件事我既往不咎,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冷眼看着面前脸色越来越苍白却仍旧沉默跪得笔直的女孩子,最后警告:“如果你想不清楚,那你就要做好回到从前人生的准备。”
语毕她一刻也不愿再停留,两道脚步声一前一后离开。徐质初跪在原地,怔然听着身侧雨声越来越密,许久才迟钝觉出自己肩头湿了。
她平静低下头撑住自己打颤的膝盖,长发凌乱滑下来,掩住了她的表情,也挡住了她的视线。
照片上与她年纪相仿的年轻女人在雨中微笑望着她。她在对方的注视目光里低垂着头,单薄身体在初冬的风里显得瑟缩,纱质的裙摆摇曳长久,她终于抬起脸,喃喃启唇:“对不起。”
不管徐家人对她做了什么,她在徐家人面前永远都只有愧疚。这是她给自己的枷锁,年年月月缚了太久,已经长进了肉里、血里、骨头里,她沉重不堪,并无可宣泄。
“对不起,徐女士。”
她又低声轻轻说了一遍,嘴边的白气在潮湿雨气里很快消失不见。面前人的微笑像是回应,温柔鼓励着她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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