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回过头盯着面前人的静默侧脸探究看了半天,越看越觉得疑影丛生。
他的声音沉了一些下来:「你不是意外摔下来的?」
***
隔天徐经野给她老师打电话请了两周的病假。家教是第二天晚上上门的,也是他在他们学校找的,一位温温柔柔的学姐,讲起题来很有耐心。
徐经野还是在忙自己的工作室,隔三两天才回来一次,见到她时会随口问一句她的状况,她每次都是一句「好些了」,几次之后他便也不再问她,而是改去问保姆,得到差不多的回答时他才点头,继而又嘱咐对方细致一点,这段时间照顾好她。
徐锦山对于他这番行径自然没有异议,但徐夫人对他这不必要的关照颇有微词,她觉得自己的儿子要忙课业已经够辛苦的了,管那丫头的事纯属浪费时间。就她那个成绩还有什么请家教的必要?等她再读两年高中拿钱给她送出国混个□□回来就算他们家仁至义尽了。
徐经野对于他母亲观点不反驳,也不赞同。他依旧我行我素关注着她的事情,关心她的恢复程度,了解她的学习状况,专门请老师给她定制了接下来半年的计划和资料。她接过去的时候迟疑又诧异,似乎不太习惯他这样的对待,他捏住那袋资料的一角,忽然问她:「想出国吗?」
她更惊异了,片刻之后,轻点了下头。
「你这成绩出去也读不了好大学。」他淡声残忍指出,「尤其是外语。」
她表情有点尴尬,仿佛拿不准他到底是激励还是羞辱:「那就算了。」
徐经野瞟她一眼:「为什么算了?」
「……」对方半晌没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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