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慎涞喝的舌头都大了, 脸上挂着似是谄媚讨好交织的笑容,将酒杯往男人面前一晃,“冯将军是魏主的股肱之臣, 国之,国之栋梁,”他摇摇晃晃,看得身边宫人胆战心惊,“自然也是我越国的座上宾。”他睁着一双迷蒙的醉眼, 好像看不到冯元明被他身上酒味熏得皱眉, 低头一看, 发觉冯元明杯中根本没有酒。
这喜怒无常行事荒诞的君主登时大怒,“来人, 给冯将军倒酒!”
宫人战战兢兢地上前给冯元明倒酒,冯元明眉头皱得更深,却没为难倒酒的宫人, 待宫人退下后才道:“臣谢国君赐酒,只是臣有公务在身, 按魏律, 其间不可饮酒, 以免误事。”
师焉身体大不如前,莫说如壮年时一般征战沙场, 便是出个远门都难以坚持。
况且越一小国,常年对着魏国俯首称臣, 宛如狗似的献媚, 师焉也不曾将越视为平等的邦国, 既然要打仗, 派将军和大军到即可。
不止是师焉,郦佑也不曾亲至,但比师焉稍微重视些,除了将军还有一位得他信任的王室宗亲到越国来。
慎涞动作顿了下。
他转了转被酒气氤得发红的眼睛,低笑一声,“原来将军不饮酒。”
冯元明客客气气道:“律法所在,臣实在不敢违抗。”
他总算知道为何晋人频频推脱慎涞赐宴了,来的都是武人,且都为了战事日日紧张着,本就要保持清醒以应对各种突发状况,慎涞在宴上却频频灌酒,且用的都是烈酒。
即便酒力再好的壮汉,满饮三杯就足以醉上一天一夜,蒙汗药似的,谁敢多喝?
况且他们沙场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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